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報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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報覆

“要不要吃一點甜點,這裏甜點還算是不錯的。”

沈琛那雙含情的眼眸望向簫隨春,這不由得讓簫隨春直覺若是他不願意吃,沈琛就會下一秒哭泣。

“吃吧。”

對於簫隨春的回答,沈琛自然是巴不得的,與其說讓簫隨春吃,倒不如說是他也想跟簫隨春吃甜的東西。

這兩份甜品上來,就把簫隨春的目光吸引去。

一旁的沈琛微皺眉心的看著這一幕,他想要的並非是這樣。

還不等沈琛多說些什麽,他就瞧見簫隨春已經拿起勺子開始吃了起來。

他不再多說,只是默默地陪著簫隨春吃甜品。

--

車內溫暖的不像話,沈琛溫柔的問簫隨春:“今天吃的怎麽樣?”

沈琛很關註簫隨春的心情,他不希望簫隨春被一些繁雜的情緒所打擾。

“還不錯。”

“這頓飯吃的這麽好,還真的要謝謝你,沈琛。”

簫隨春緩緩地靠近沈琛,在這陣溫暖的氛圍當中,簫隨春想要靠近沈琛的心愈發強烈。

直至他整個人都靠在了沈琛的身上,他的頭抵在沈琛的肩膀,望向前方。

“你喜歡就好。”

只要你喜歡,他就會去做,沈琛腹誹著。

這一夜或許是跟沈琛互通心意後,簫隨春睡得很好。

翌日一早,簫隨春是被自己固定定好的鬧鐘吵醒的。

許是因為懷孕再加上他不再去公司上班的心思感染,他這天起的很慢。

到達他去公司的時候,已然是九點半了。

按照往常日子上班,他現在已經坐在辦公室兩個小時了。

簫隨春出現在公司裏的時,他接收到了大家驚訝的表情,無非是簫隨春居然會這麽晚到公司。

有的人跟簫隨春關系比較好,於是上前走到簫隨春身邊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?

“沒什麽事,就是準備去找一下顧總而已。”

簫隨春沒有將自己要辭職的消息跟大家說,即使現在真的要走也沒必要現在說。

緊接著,簫隨春敲響了總裁辦的大門。

“進。”

在裏面的顧樓寅一聽這聲音不由得欣喜起來,對於聲音的熟悉度,顧樓寅當然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了。

簫隨春聽到顧樓寅的進,他打開門就進去了。

見狀,有些比較八卦的人就聚在一起了。

“你們說顧總和簫秘書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啊?”

同事A對其他同事小心說道,也有同事B前天比較晚才下班,他不由得說:“我前天聽到那個誰來公司裏了。”

大家驚訝:“啊?他來幹什麽,找茬嗎?”

同事B:“我還聽到他們吵架,可我不敢多聽,就直接走了。”

“啊呀,你就怎麽不等等,說不定就能聽到很關鍵的信息了。”

同事C突然站出來說:“我看簫秘書今天都來的這麽遲,我看簫秘書早就有想辭職的心了。”

其他人一概不問,就覺得同事C說的這事非常離譜。

“怎麽可能,簫秘書這四年待在顧總的身邊是怎麽樣的,我們難道不知道嗎?而且顧總現在都把那個人開了,還不能表明心啊?”

同事A:“誰說顧總這麽表明心,簫秘書就一定要接受的啊,我看簫秘書還是早點脫離苦海比較好。”

下一瞬,他們見到簫秘書走出來,瞬間如鳥獸散的回歸自己的工位。

簫隨春回到了他的工位坐著,一時之間他還真的楞在那裏。

剛才的交談屬實不順心,他都好好的跟顧樓寅說自己要辭職的事情了,他現在還在那跟他說自己錯了。

錯不錯的早就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他並不想再繼續待下去。

現下對於負責任的糾結,簫隨春準備將手上的全部工作一點一點的交給其他組員的人,移交出去的差不多,他就可以真正的離開了。

有時候,簫隨春還在想自己要不然不要這個月的工資算了,但是很快的被他打消了這個念頭。

不要工資要什麽,要顧樓寅那一塊一塊的大餅,還是他虛無縹緲的想法。

沈琛的每一個計劃都好像是滲入到了他的心底,對於顧樓寅這小兒科似的道歉,簫隨春早已沒有看在眼裏。

剛剛還在聊簫隨春和顧總的事情的同事面面相覷,對於簫隨春的動作愈發不解了。

但簫隨春自己的事情終是跟他們沒有關系,他們無從幹涉他人的決定。

這一交接,簫隨春便發現自己又在樓宇呆了半個月的時間。

他內心的焦躁也升起來了不少,今天是這個月的最後一天,他只要幹完這一天,他便不再來了。

想想這個月的工作量,簫隨春都懷疑顧樓寅是不是故意的。

剛解決完的工作,就會馬不停蹄的出現新的工作,反覆輪回了好幾次,直到今天是本月的最後一天。

簫隨春莫名的心煩,忽然覺得口幹舌燥的,他起身就往茶水間走去。

就在這時,顧樓寅也同樣的走到了茶水間,他想跟簫隨春多聊聊,說不定就能把簫隨春打動,他就能留下來了。

在簫隨春喝完半杯水,他又倒了一點水準備回去的時候,他剛轉身就瞧見了顧樓寅的身影。

簫隨春被嚇了一跳,最近他都是躲著顧樓寅的,沒想到這次還是被顧樓寅躲到了。

“簫隨春,你最近在躲我嗎?”

顧樓寅那委屈巴巴的聲音,就好像是他對不起顧樓寅了似的,簫隨春無奈。

他只得面無表情的回覆:“顧總,我想我說的已經很明白了,而且今天是這個月的最後一天了,我想我說的你應當是很明白的。”

這話一出,顧樓寅那道脆弱不堪的心終於塌陷。

“簫隨春,我到底要怎麽做,你才能重新看看我,難不成你真的要跟沈琛在一起嗎?”

“你也知道,我跟沈琛不對付,你為什麽要跟他走的這麽近,是為了報覆我嗎?簫隨春。”

顧樓寅忽然聽到沈琛,簫隨春疑惑,又很快鎮定神色。

“我跟沈琛在一起,請問顧總,這件事跟你又有什麽關系?他跟你對不對付,都不影響這件事的最終後果。”

正面對峙,他已然沒有了餘地,簫隨春直接問顧樓寅跟他有什麽關系,這讓顧樓寅心碎的一地都是。

“可簫隨春,你之前明明就是喜歡我的,我不相信這幾個月,你就喜歡上沈琛了,我不相信!”

顧樓寅依舊不相信從簫隨春口中說出的話,對於他的認知來說,他再怎麽樣,簫隨春都是喜歡自己的。

“你是知道我喜歡你,那你為什麽一點動作都沒有,還是說你就是喜歡一個舔狗每天跟著你嗎?”

簫隨春發現出其中的異樣,緊接著又說道:“你明明知道的,全公司的人都知道,就你不知道,難不成還要我教你怎麽追人,還是其他的做法?”

“不是,不是這樣的,簫隨春。”

簫隨春的話算是字字珠璣,是啊,連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一個秘書深深地喜歡著顧樓寅,可唯獨顧樓寅不知道。

“顧樓寅,你要是還是人的話,就好聚好散,不要忘記我之前對你說的話。”

“不要讓我恨你。”

話音落下,簫隨春剛準備拿著杯子就往外走,剛才的情緒波動太大,他又有點惡心的感覺湧上。

簫隨春就在裏門口兩米遠的地方反胃了幾下,他拍著胸口,等恢覆後,才邁著步伐走出去。

他剛走幾步,就被顧樓寅攔了下來。

“顧總,這次是又有什麽事情嗎?”

簫隨春連眼睛都沒有擡起看向顧樓寅,只是冷靜的對他說。

“你是胃不舒服,還是...”

還是懷孕了。

顧樓寅不敢說下去,他知道有男人會懷孕,但是他不相信簫隨春也是這種情況,並且簫隨春肚子裏的孩子還是沈琛的。

“顧總,你願意怎麽想就怎麽想,我管不到你的事情。”

沒有任何話想要說,只剩下厭煩,簫隨春不在管著顧樓寅的這個死出,他邁著步子就離開這裏。

茶水間就只有顧樓寅呆在那裏。

剛剛顧樓寅說了什麽,說隨便自己怎麽想?

所以是不是間接的說明了剛才他說的話是真的,簫隨春真的不是肚子不舒服而是懷孕了。

簫隨春懷孕這件事對於顧樓寅來說算是一家大事,大到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麽從總裁辦出來的。

總裁辦裏,顧樓寅癱在椅子上,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。

他的心底此刻一直在想著簫隨春懷孕這件事,為什麽就發生在了他的身上。

不知何時變出來的酒出現在了顧樓寅的面前,他一把喝了好幾口酒,只想要灌醉自己。

仿若是只要喝醉酒了,簫隨春就會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了。

可顧樓寅完全忘記了,在此之前對於工作上的事情,喝酒喝的最多的還是簫隨春,並不是他。

顧樓寅那忘乎所有的準備,喝著這瓶酒。

他以前只要喝醉了,簫隨春就會出現在自己眼前,也不會差這一次。

喝著喝著,以及對於簫隨春的思念,顧樓寅就這麽趴在桌面上睡著了。

下班的時間,顧樓寅都不曾醒來。

也有的人見到顧樓寅都沒有離開總裁辦,敲了敲門,都沒有得到顧樓寅的回覆,便轉身離開。

顧總的心思哪能是他們能想象的,再怎麽說也是無濟於事的。

顧樓寅迷迷糊糊的坐起身,因著趴著的時間太長,剛起來時,他按著極其不舒服的脖頸。

他大聲的喊道:“簫隨春。”

他喊了好幾遍,都未見簫隨春的回答。

猛然間顧樓寅睜開眼睛,望著周圍沒有開燈的總裁辦,他一時之間不知今朝是何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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